Scarlet Quartet

文/丞

图/丞

前文索引：戳我

终于开新章了，想必大家在船上已经呆腻了吧……

不过，其实这章还在船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是正文的分界线============

Chapter 05 所以说，找“命中注定”是个技术活儿

 

    （一）

 

原本攀在青年肩头的双臂早就无力滑下，水无月澪只能抓住对方的衣袖，才勉强让自己靠墙站立。

和泉守兼定根本没有给她换气的时间，才刚分离，转个角度又是一次唇瓣相接。

急躁？焦虑？负气？责怪？

这个绵长到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吻中蕴藏了太多感情，水无月澪觉得头晕目眩，完全无法思考。

她试着挣扎了几下，却马上被人扳住脑袋，再度封印了自由。

“和、和泉……唔……”

“……”

他没有说话，依旧执拗地吻着她，简直像是在和不知名的假想敌较劲。

不明晰的大脑中回转着诸如此类的思考，女孩感到对方将膝盖挺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

说好的演戏呢？太投入了吧？真的不需要在这个方面如此敬业啊！！！！！

迷乱的情绪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水无月澪完全进入了惶恐状态。她用力锤了一记身前人厚实的胸板，终于换来短暂的停顿：“哈……哈……你到底……在想什……？”

 

“哇哦，真激烈~”

“看什么看，走了！”

“哎，又不会少块肉……”

“……我可没有这种兴趣。”

 

头顶上方传来他人对话的声响，和泉守兼定用手肘挡住水无月澪的脸，继而伏下身去：“……白痴，好歹把眼睛闭上啊？”

“……………………诶？——唔？！！！”

当呼吸再度遇阻时，水无月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她听到对方含在喉间的轻笑，以及自己胸腔内的鼓动径直传到了鼓膜，每次起搏都几乎让她泛起耳鸣。

「没想到男人的嘴唇也可以如此柔软。」

想必自己是被吻麻木了，按照常理，这种情况下她应当据理力争，狠狠地甩对方一巴掌，然后大步流星地擦嘴离开。

可为什么……现在的自己居然觉得并不排斥被他这样对待？

回荡于头顶的声线伴随着不明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水无月澪明白追赶她的两人因为这场“障眼法”暂时离去，顿感安心不少。

然而，本该结束所谓的“演戏”环节，男主角却仿佛有些意犹未尽。

 

温热的吐息不知何时已升温至灼热，青年侧过脸，寻到了水无月澪的颈项。

“和泉守……？——呜！”

他人温热的舌尖在她的肩窝轻蹭而过，紧接着颈项上便多了些许轻柔的痛感。水无月澪整张脸瞬间胀红，终于挨不住羞赧，没轻没重地胡乱敲打起来：“你让开！我要叫人了！”

“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轻而易举地抓住水无月澪敲打的手，和泉守兼定皱着眉头，本想趁机寒碜人家两句，谁知一低头就看到女孩手足无措的懊恼模样。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号称用智商“碾压”别人的小侦探，也有这样满身破绽的时候。

如果这个样子，只有他一人能够看到的话……

似乎还不错？

青年缓缓倾身，本就相距无多的距离骤然缩短。看到先前印在水无月澪脖颈上的淤青已被暧昧的淡红所取代，仅是这细小的变化，也让他产生了微妙的满足感。

然而，这一系列动作着实容易让人误会，水无月澪警惕地抽手捂住对方的口鼻：“我、我……我我我警告你，我是会功夫的，我、我真的会揍你！！揍得、揍得你们课的人都认不出！！！”

女孩此时完全没了气势，短短几句话都让她咬了舌头，接着就进入语无伦次的阶段，可见动摇程度。

“……”

和泉守兼定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用那对湛蓝的眼细致观察着——原来，这家伙并不是完全没有自觉啊？意外的也有可爱的地方嘛。

如此想着，青年终于笑出了声，鼻息掠过水无月澪的手心，一阵痒意让她识趣地缩回了手。

深知再继续和那个人呆在半封闭的狭小空间，自己肯定要羞得一头撞死，水无月澪也顾不上和人争执这个来意不明的吻究竟有何深意，她没好气地一把推开和泉守兼定：“……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而巡查部长大人竟迈步追上，毫不犹豫地走在了她身边：“……我送你。”

这雷厉风行的行动力和破天荒的体贴让水无月澪禁不住哑然，她想要说点什么给自己涨气势，却意外地发现身畔的青年早已红了耳根。

什么嘛，自己不也是赶鸭子上架？

真是活该……谁叫你要做这种不习惯的事。

终究还是把这句腹诽咽了下去，水无月澪觉得，这个不安宁的下午，她与和泉守兼定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化学变化。

 

◇◇◇

 

“噗——然后呢？你又把小姑娘禁足了？”听完对方无奈的叙述后，长曾祢虎彻喷笑出声，“会不会太频繁了点，这才上船第三天吧？”

“如果她能自觉一些，我也不用出此下策。”青年捏了捏锁了好久的眉心，终于将沉重的叹息吐露出来。

“太郎太刀……”长曾祢虎彻摸着自己的胡渣，一脸哭笑不得，“你啊，有些时候就是太慎重了。其实，她闹腾得越厉害，对方越容易露出马脚，至少我是求之不得。”

闻言，太郎立即丢出警示的眼刀：“我从没想过要用部下的安危来换取情报。即便是玩笑，我也不希望听到类似言论，长曾祢先生。” 

“是是是，非常抱歉。”本想说个玩笑话活跃气氛，却刚巧点到了人家的雷点，长曾祢虎彻摇起了头，“说实话，我真不晓得你到底是严厉还是护短。那么宝贝部下的话，不带来参加派对就好了啊？”

“……”

“你看，你自己不也在利用人家嘛……”

“……事到如今，扯这些也无济于事。”太郎偏过脸去，神色依旧有些疲惫，“况且，你也知道她的特殊情况，即便这次让她单独呆在事务所，也不见得安全。”

话止于此，长曾祢虎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也是，被那个人盯上的话，躲藏也没什么意义。说起来，你真的能确定她就是那个……？”

“如果不是事关重大，她的父母也断不会用那种方式把她‘赶出’研究所。”太郎停顿几秒，又加了一句，“而烛台切光忠，也不会这么执着地找她的‘麻烦’……”

“……那她自己知道吗？”

“我不知道。”

“哈？”

水无月澪坚定的眼神浮现于太郎太刀脑海，他不得不再次叹息：“我不是早说过吗？她的自主性，已经远远超越我能监控的范围。”

 

◇◇◇

 

“这样吗？好的……好的，恩，请务必多加小心。再联系。”

水无月澪缩在卫生间的淋浴房里按下对讲器的结束按钮，终于安心地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

方才与她对话的对象正是这次护卫的目标——鸣狐，经过了一个难魅之夜，他的周边也没有出现可疑的人，这大概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不过，Boss的禁足令还没有撤销，水无月澪只能憋屈地呆在狭小的房间里。

“最初我那么不想来，Boss还一定要来……现在我好不容易找到线索了，又不让我追，什么意思嘛。”

正当水无月澪不满地嘟嘴时，卫生间门外传来甜美女声：“小澪？小澪你没事吧？你在里面呆了15分钟了哦……？”

呃，差点忘了。

为了保证水无月澪不再肆意落跑，太郎太刀专程把森柚月请了过来。本就觉得自己多嘴让亲友被人“绑架”，再加上太郎先生的亲自拜托，小女警必然是全力以赴，一双大眼睛全程盯人，一秒都不敢松懈。

就这样过了一宿，原以为森柚月会打道回府，谁知对方非但没有挪窝的意思，还盯得更紧了。

“马上就出来……”水无月澪耷拉着脑袋打开门，浑身的低气压与森柚月雀跃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放心吧小澪，这次我一定保护好你！”小女警如此说着，拍了拍胸脯。

水无月澪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人超高的武力值竟会让自己感到如此棘手。

在森柚月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床畔，水无月澪无奈地看着对面床上依旧紧盯自己不放的小女警，感到脑袋都疼了起来。

于是，水无月澪很“好心”地提出建议：“森刑事，总是和我呆在一起也没什么意思，你不如出去走走？”

“不行，太郎先生要我看着你！”意料之中地被人一刀两断。

“……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睡觉，这样都不行？”虽然睡觉是骗人的。

“……………………唔，你、你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

“有人的时候我睡不着。”当然，这也是骗人的。

“………………那、那我躲到你看不到的地方。”

好吧，看来这次对方的意志很坚定，水无月澪在内心举起了白旗：“那……我们聊聊天？”

然后趁对方精神松懈的时候再骗一次。

听到聊天，森柚月来了点精神。其实，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话想问，终于被她逮着机会了。

一上来就问人家和烛台切光忠到底什么关系好像也不太好，小女警皱眉思索半晌，挑了个不温不火的问题：“小澪……你父母，是不是著名学者啊？”

“著名不著名我是不清楚，不过的确是做研究的……？”为什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呃，那……是不是叫恭平和薰？”

“……你怎么知道？”真是吓到我了，再怎么在意Boss的身世，也不至于把她的家庭状况牵扯进来吧？

水无月澪承认得这么爽快，让森柚月有些意外。这就说明，烛台切光忠告知他们的内容并不是假的，至少对方对眼前这个人的确非常了解？

如果老朋友的说法站不住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把这个人调查得那么清楚？

一个男人，这么认真地调查一个女孩子的理由……

“——是爱啊。”禁不住喃喃出声，森柚月猛地扳住水无月澪的双臂，“小澪！你一定要小心！你可能有狂热粉丝！”

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也是久违了，水无月澪被人摇晃得眼冒金星。

“总之，你有什么事千万别瞒着，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忙呢！”

面对森柚月信誓旦旦的承诺，水无月澪在内心抹了一把汗——看起来聊天战术并没什么效果，还是转战计划二吧。

女孩努力摆脱森柚月的钳制，翻了个白眼，真的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我累了，先聊到这里……森刑事，晚安。”

森柚月眼看着水无月澪背对着她钻进被窝，一时间不知做什么才好，便也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说实话，自从被交代了这个任务，她就全程绷紧神经，早就累得动弹不得。

水无月澪能乖乖地睡觉，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趁着这个间隙，小女警小声打了个哈欠。

然而，她却不晓得，面前隆起的小被窝里，水无月澪正努力地给人发着讯息。

 

◇◇◇

 

邮轮甲板。

和泉守兼定深刻地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把水无月澪送回房间后，她立即被黑着脸的太郎太刀处以禁闭的惩罚，两人几乎没能有什么交流，就匆忙分开。

思绪繁杂的青年几乎一宿没睡，现在眼下还挂着两道明显的黑影。

和泉守兼定眺望海面，身后嘈杂的人声忽远忽近，他撑着栏杆，思绪不自觉地飘回了船舱——

那家伙现在有老老实实地呆着吗？

该不会在狠狠地咒骂他吧？

虽说情况紧急，但那种方法……要是以前的话，打死他也肯定不会用啊？

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居然会毫不犹豫地……

想到这里，和泉守兼定下意识地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瓣，仿佛哪里还残留着属于他人的温度与触感。

之前完全没能意识到的粉色光环缓慢升起，青年感到双颊剧烈升温。

该死，真是莫名其妙！

这种堪比中毒的上瘾性，实在太可怕了！

“冷静，冷静……和泉守兼定，冷静下来。”青年自言自语，还夸张地深呼吸几回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是在保护本丸市合法公民，你做得很对……”

——保护公民需要用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说不是了！！！！！！！！！！！”

禁不住高声驳斥不知哪里来的“天之声”，和泉守兼定抱住脑袋。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他思想行动全都不受控制。

他可是本丸警视厅搜查一课的金牌巡查部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胁迫”合法公民的事！一切都是为了护人周全，那种情况下只能那样做！

他是没办法，这是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工作需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和泉守兼定安心地闭上双眼。海风习习，吹拂着他的长发，纤长的发丝无巧不巧掠过嘴角，带起一丝痒意。

这触感，简直像是她那时候的……

“——！！！”

青年颓唐地屈身蹲了下来，甚至想去撞栏杆。

所以说，为什么这个吻的后劲……会这么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这头还沉浸在谜之粉色漩涡，那头口袋中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和泉守兼定惊魂未定地抓着手机，在液晶屏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他讪讪地起身，清了清嗓子，方才按下接通键：“喂……”

“前辈！！！！！！！！小澪又不见了！！！！！！！！！！！！！！！！！！”

真棒，连问候的间隙都没留下，森柚月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便贯穿了和泉守兼定的耳道。

小澪……

又……？

不见了——？！！！！

不出2秒钟，巡查部长大人就抓住了重点——那个让他现在都心神不定的小侦探，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再次“畏罪潜逃”。

“水无月澪，你知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立场？”感到全身都因隐忍怒火而发起了颤，和泉守兼定再也抑制不住额角的十字青筋，对着海面大吼，“你什么时候能让别人少操点心啊！！！！！！！！！！！！！”

 

◇◇◇

 

当然，外面的“兵荒马乱”并没有影响水无月澪的决意。

身为经验丰富责任心强的社畜型侦探，她必须做完自己的分内之事。

眼看着她从鸣狐的房内退出，鹤丸国永警惕地扫视四周，迅速将人拉到了一边的安全出口，还不忘带上门：“我警告你，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别想叫我再帮你第二次。”

“哎，危难时刻互相帮助嘛……”水无月澪信誓旦旦地点头，“下次我一定为你两肋插刀！”

“……你别插我肋两刀就好。”对这个投桃报李的建议嗤之以鼻，鹤丸国永眉间的褶皱都能挤死苍蝇，“现在那个女警肯定发现你不见了，趁你家Boss还没问责，你赶快回去。”

“难道你叫我见死不救？人家可是我们的依赖人！”水无月澪义正辞严，“我跟你说，剧场舞台上的那个出口果然不是给人用的，而是为了把水汽直接排到外面。”

“……？那不是魔术需要吗？”

“所以我才要来这边找鸣狐先生问清楚啊。”水无月澪压低声音，“本来想用电话的，但貌似这艘船上有无线监听设备，我担心……”

“然后呢，你知道了什么？”未等人家说完，鹤丸便催促着对方继续。反正他现在和人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万一被问责，他也跑不了，不如趁机多知道点内幕。

水无月澪简单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行动。

通过之前的调查以及这两天的监控，她几乎可以确定，跟踪鸣狐的团伙背后有长船财团势力撑腰；而这次的表演，人家也不仅是看中了鸣狐的人气，更看中了他魔术的特殊性。如果那个荧光涂料的成分真的如她所料，这群人指不定是要栽赃陷害。

“哦，对了，我得把这个给你。”水无月澪苦笑地摘下仅剩一只的耳环，塞到鹤丸手里，“这次装备没带够，只能先凑合着用。如果你收到鸣狐先生的求救信号，请一定帮我护他周全。大概的方法和证据我都打包好了，等下传你。呃，至于报酬的话……我们老规矩？”

鹤丸国永并没有急于回答，他靠在墙边思考了一会儿，慢慢转过脸来：“……换句话说，你现在身上一点自保的东西都没了？”

“没了可以再做嘛~”对此，水无月澪倒是毫不在意，“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况且，我还有一张底牌。”

“……………………别告诉我是烛台切光忠。”沉默半晌，鹤丸国永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句话。

“Bingo，不愧是街头巷尾人尽皆知的情报屋！”水无月澪使劲打了一把青年的后背，试图制造一点轻松气氛。

只是，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没有起到效果。

面前的青年鲜少地保持着凝重的表情，一对金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太郎先生知道这件事吗？”

“啊？”

“我问你，你家Boss知不知道你打算用自己当筹码。”

鹤丸国永的性格水无月澪自认为还是了解的，毕竟两人也算是旧识。在漫长的交往过程中，她几乎没有在人的脸上看到过现在这样紧迫的神色。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你别说得这么可怕嘛，什么筹码，那是最坏情况下的应对措施啦。你也知道，我这么能溜，到时候找个机会溜掉就……”

“那种事，你最好想都不要想。”说到这里，鹤丸提高了音量，“你又不是没被人家抓到过，想想当时的情况！况且，你连人家要你做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水无月澪嘟着嘴偏开了视线。

其实，对方想让她做什么，她还是可以猜到的——不就是过去的“自由研究”吗？

鹤丸国永依旧在苦口婆心地劝导，无奈水无月澪也是个犟脾气，决定的事情便不会动摇。

“我跟你说，你如果真的被抓去了，到时候还要别人去救，这才是真的给人添麻烦。”见对方不言不语，鹤丸故意加重语气，“说白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自我满足，人家有求你去救吗？没有吧。”

“依赖人既然委托我们调查，我就有义务护人周全，这有错吗？”明明只是个假设性的话题，两个人却都较起了真，水无月澪也当仁不让地回了嘴，“我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我就想完成工作，不行吗？你自己也是做这行的，应该比我清楚规矩！”

而且，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能平白无故蒙冤？

退一万步说，他还是当时出手相救的恩人，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

“大小姐，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重点根本不是那里，我叫你注意安全啊！”鹤丸国永感到哭笑不得，“你自己想想，上船以来，你都是怎么脱险的？就拿这次来说，我可是听说了，是被一课的和泉守刑事救回来的吧？”

“——！”

一句话，让水无月澪怔在原地。

脑中回溯着诸多画面，一张张鲜明地掠过眼底，最终停在了和泉守兼定切近的脸庞上。

她感到脸颊不合时宜地发起了烧，为了遮掩，她低下头，猛地推开挡在前方的青年：“好了啦，真啰嗦，我回去还不行吗！”

安全出口的门被水无月澪推开，在狭长的缝隙里，她看到前方走廊多了一道纤长的人影。华美的吊灯反射出零星光辉，在对方周身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那个人微笑着靠近，步伐稳健又不失优雅。

“鹤丸国永……”

“啊？”

女孩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忙不迭扯住身旁男子的衣袖，最终连声音都发起了抖：“……现在求你去搬救兵，还来得及吗？”

 

（TBC）

==========我是废话的分界线================

恩，继续放飞自我的感觉……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