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let Quartet

这里是丞和夕夏的接龙故事《Scarlet Quartet》的放置场~
【目前由某丞一个人负责更新啦❤】
【主线更新完毕,不日更新番外】

以下为注意点:
※现代paro,架空都市本丸城
※侦探与刑警的故事
※双主线剧情,接龙形式
※脑洞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目录在上方边栏第一个】

【Scarlet Quartet】Chapter 07 回归、别离与不和谐音(一)

文/丞

图/丞

前情提要:戳我


开新章啦!

又有新人物啦!!

又有新事件啦!!!

又有新互动啦!!!!

唯一没有的就是存稿啊呵呵呵哈哈哈哈!!!!


==========我是正文的分界线===============


(一)

 

商品目录眼看就要被翻遍,烛台切光忠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视线不自觉地瞟向纹丝不动的换衣间门帘。停顿几秒后,他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了,换个衣服也要打我电话?”青年保持着接听的动作,人却缓缓朝试衣间方向走去。那如假包换的宠溺表情,让本想陪同前去的导购都怔了神。

“烛台切先生,我觉得这两套都不太适合,可能是少了点装饰品。不知您方便帮我找一根长挂链来吗?”电话中水无月澪的声音有些喘,这让烛台切光忠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他悄然无声地移动到门前,侧耳倾听。换衣间内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响动,更别说是讲电话的人声了。

果然,这个“购物之约”背后藏着什么。

“当然没问题,你喜欢什么样的?”纵然如此,烛台切光忠还是保持着淡定的语调靠上 换衣间旁的墙壁,“如果可以的话,我能麻烦你出来跟我比划一下吗?”

“诶?出来吗……?”

水无月澪似乎显得有些为难,这让烛台切光忠的焦躁指数又升了几分:“是的。你要是觉得出来麻烦,我可以进去。”

“……烛台切先生,您这玩笑可就开大了。这种公共场合,您要是真那么做,我肯定会告您非礼的。”

“是么?不过……如果见不到人,便没有这一说吧!”

根本没给人留下反应的时间,烛台切光忠直接掀开了门帘。

然而——

“——!!”

身形纤瘦的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差点弄掉了手里的衣服。她的内衬只穿了一半,光洁的手臂和纤细的腰肢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张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门口的男人。唇瓣微动,仿佛随时可能叫出来。



“抱歉!”

烛台切光忠当机立断地将门帘拉了回去。

 

◇◇◇

 

“放心啦,那家店的更衣室和隔壁柜台是连着的,我原路返回就好。”

回想起水无月澪临走前说的话,和泉守兼定依旧觉得有些放不下心。并不是不信任对方的脱逃能力,只是这次的事情万一暴露,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烛台切光忠的想法他是不清楚,也不想探求,他关心的只是女孩之后会怎样。

果然还是应该送她回去……?

青年下定决心,迅速起了身。

他快步朝着商场大厦的方向前行,却在快要进门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号码怎么看都是搜查一课办公室的,和泉守兼定挫败地扶额,还是接了起来:“喂……”

“和泉守,你现在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人是长曾祢虎彻,他依旧没有半点拖泥带水,问题直捣黄龙。和泉守兼定自然也没有聊家常的心思,立即回复了所在地点。

“……烛台切光忠有没有在附近?”

“哈?”

谁能想到,一个地点的回复居然换来这样的问题。和泉守兼定尽管想吐槽一句“哪壶不开提哪壶”,倒也明智地忍住了:“不出意外的话,是在的……”

“你现在是便衣状态?”

“呃……是的?”

“很好,我需要你暗中保护人家一段时间。”

“………………………………………………什么?”这个命令差点没让和泉守兼定喷出来,他难以置信地反问,“课长,我好像有点不能理解您的意思?您能再说一遍吗?”

“别问那么多,先办事,回来跟你解释。”

“啊?”

“目标资料马上传你,接到之后即刻行动。”

“等等?!课长——”

无论如何这件事也太扯了,姑且不管为什么长曾祢虎彻会知道他来了这边,这个保护烛台切光忠的命令也太奇怪了……那种身份的人出门肯定带了一票保镖啊,干嘛要再派人保护啊?何况他压根不想保护这个绑架犯?!

搜查一课的效率向来有目共睹,哪怕是临时任务的资料也整得很全面。和泉守兼定绝望地看着手机上出现的一个个文件,以及最后那句“机密行事”,他当场就想把手机砸了。

怎么办好呢?这尴尬的命令。

青年不甘地撇了撇嘴,将手机放入口袋。

“这次算你运气好……”

反正……要保护的话,他也不止保护烛台切光忠一个人。

 

◇◇◇

 

或许是愧疚于先前的“闯空门”事件,烛台切光忠在之后的购物行程中都保持着绅士的沉默,只在付账的时候特别主动。而水无月澪虽说看起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内心的惶恐却迟迟未能消退。

天知道当时情况多紧急,她刚把遮挡连通处的木板放好,就听到烛台切光忠的声音近在咫尺。无奈之下,她只能出此下策,以最快的速度扒了自己的外套,愣是营造出了个莫名被人闯了更衣室的突发事件。

“哎,嫁不出去了……”小声地自言自语着,水无月澪心累得无以复加。早知道里面那件就不脱了,干嘛做戏做那么足呢?

见女孩独自走在前方,一副烦恼的样子,烛台切光忠对身后的保镖交代几句后,径自跟了过去。黑衣保镖们则是遵从雇主的吩咐,跟在了几步远的地方。

“东西买够了吗?不够的话,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那个人音色温柔,水无月澪却没什么好脸色:“不用了,我也不想每次换衣服都被人闯空门。”

“……”

“…………”

很好,看起来自己还挺有冷场的天赋。水无月澪其实也讶异于自己语气的生硬程度,约莫她也是吃准了对方不会因此而追究,才如此“放肆”吧?

话说回来,反正都“放肆”了,为什么不更“得寸进尺”些呢?

“烛台切先生……”女孩毫无预兆地开了口。

“嗯?”

“刚才的事情,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她抬眼,径直看入他的金眸,“但如果就这样原谅了,我也觉得并不划算。”

“这么说,你是想敲我一笔咯?”青年不慌不忙,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没问题,说说看?”

很好,果然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这周瑜打黄盖的关系,水无月澪还是非常欢迎的。

她终于对青年露出笑容:“我想请假……”

“咚——!!!”

哪里晓得,小姑娘半句话都没说完,几米远外的柜台里就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仿佛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忽然砸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零碎声响,还有不真切的争斗声。

黑衣保镖们嗅到了危险气息,几步就赶了上来。他们在烛台切光忠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青年的表情瞬间严肃了。

“我们回家再说。”

屈身在水无月澪耳边落下话语,连反问的时间都不留,烛台切光忠便直接扯着她的胳膊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发出巨响的柜台中,和泉守兼定手法娴熟地从裤兜里掏出手铐,将早已被他制服的男子铐了起来。

“够狠啊你——”他用膝盖压住不安分的男人,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什么年代了,还敢带开刃的管制刀具到处乱晃?”


别看这会儿和泉守兼定淡定得不行,刚才还真的是惊险。他根据警视厅提供的资料在楼层里找寻目标,谁知这人居然无比实诚,直奔烛台切光忠所在的柜台而去。和泉守兼定发现人的时候,他就拎着那把明晃晃的特制军刀,跟着了魔似的往前走。

如果不是和泉守兼定出手快,一把就把人按在了地上,只怕这会儿人早就冲过去了。

当然,巡查部长大人也并非毫发无损,在争执的过程中,他的手腕被刃器割了一道口子,现在还在淌血。

所幸增援的人来得很快,和泉守兼定与长曾祢虎彻见面之后,立刻被对方吼去救护车上包扎。等这些琐事全都处理完毕,也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肇事者先一步被带回局里,和泉守兼定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长曾祢虎彻驾驶的警车里。他本用手撑着脑袋,可伤到的手腕还有点疼,思来想去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长曾祢虎彻用余光瞟见部下的反应,忍不住笑了出来:“……知道厉害了吧?”

“……所以呢?那人到底什么来头?”和泉守兼定深知对方在揶揄自己,干脆改换了话题,“别跟我说他欠了人家钱,还不起,就干脆来个玉碎瓦全?”

“哟,你还会‘玉碎瓦全’这个词啊?”

“…………………………”

“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不告诉你,看看你什么表情啊?”约莫是和泉守兼定的眼神着实犀利,长曾祢虎彻也湮没了笑容,“你制服那个人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闻言,和泉守兼定回忆了一番:“好像劲儿挺大的,然后……情绪特别不稳定?”

“没错,这就是问题。”课长大人信守诺言,继续解释,“你还记得之前的恶意伤人事件吗?当时我们的确摧毁了几个布控点上的小集团,但并没有让所有参与人员都落网,这个人就是漏网之鱼。”

“您可千万不要告诉我,烛台切光忠是他的‘无差别攻击’对象,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和泉守兼定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如果真的是为了尝试伤害他人的快感,他大可选择一般市民,甚至是老幼妇孺,那样成功率才高。”

“你都说到这份上了,剩下的自己也猜得到了吧?”正巧遇到红灯,长曾祢虎彻挂好档,终于转过脸来正视副驾驶座上的青年,“说到这个,我想跟你打个赌。”

正如长曾祢虎彻说的,事情的原委和泉守兼定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既然这人不是“无差别攻击”烛台切光忠,便是受人指使。如果他的这些行为表现又跟之前那些人大同小异,证明这整个事件都是有人有意安排的。目的,说不定比他们原先想象得还要可怕。

沉浸于思考中的和泉守兼定完美地忽视了上司的问话,直到红灯重新变成绿灯,车子再次飞驰而出,他被毫无预兆地甩到了椅背上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呃,您、您刚才说要打赌?赌什么?”

长曾祢虎彻把弄着方向盘,语调轻松:“……赌烛台切光忠是‘黑’还是‘白’。”

“……………………”和泉守兼定非常确定,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表情绝对很难看。

不过,这并不能改变长曾祢虎彻的决定。他自信地勾着嘴角,趁车子刚越过一个监控摄像头的间隙,伸手揉乱了和泉守兼定的长发:“输了的请喝酒,就这么定了!”

“您只是单纯想找个借口喝酒吧?!”青年不悦地整理着刘海,愤愤不平地予以回击。

“哈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

“……”

上司爽朗的笑声不绝于耳,和泉守兼定却在内心叹了口气。

反正……烛台切光忠这个男人,在他心里绝对‘白’不起来。

 

◇◇◇

 

春告鸟酒吧的营业时间还远远未到。

莺丸站在吧台里点数着常用酒类,确认完库存的时候,正巧听到开门的铃声。

“呀,好久不见。”来人朝这边小幅度地挥手示意。

莺丸眨了眨眼,很快就恢复了柔和笑容:“……真是稀客。”

那个人熟稔地绕过门口的装饰,很快就走到了吧台前。他身形轻盈地坐上高脚椅,用手撑着下颚,一张笑面让人印象深刻:“……今天还征收品酒师吗?”


“你指哪种?”如此说着,莺丸背过身去在酒阁里选起了酒。

“当然是给薪水的那种~”青年撩了撩挡在眼前的纤长刘海,将较长的几缕发丝别至耳后,“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工作油水少,可没闲钱在这高档地方消费。您要再不给点……”

“没闲钱可以不来,呆在你的研究室不就好了?”话虽说得“绝情”,莺丸却径自打开了酒瓶,“要冰吗?”

“全权交给您决定。”青年耸了耸肩,“反正我只是个免费品酒师。”

“是免费蹭吃的食客吧?”莺丸语调轻松地“回击”,很快就将调好的酒推了过来,“试试看?”

“哦?居然是新作?”来人似是有些意外,露出的金眸中闪过一丝兴奋,“您难得这么大方,我可得好好品尝……”

“请便请便。”酒吧老板讳莫如深地笑着,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青年举起酒杯细细地品了一口,顿了几秒才表情微妙地侧了侧脑袋:“呃,您到底加了什……”

「磅!」

这头的对话还没得出结论,酒吧大门又轰然开启。

淡色发丝的闯入者一眼就看到吧台前的青年,于是三步变作两步冲了过来,一把就抓住了人家的胳膊:“到了就好,你现在就跟我去见个人!”

“鹤丸国永先生,我才刚来没多久?”青年笑出了声,“何况,我现在还有品尝莺丸先生新作的重要任务?”

鹤丸国永瞪了一眼吧台中的人,对方却回给他一个无辜的微笑。于是,对拖延症的不满又重新回到了面前人身上:“……新作,是吧?”

“是啊,我可还没品出这次莺丸先生用了哪几种……?!”

说时迟,那时快,鹤丸国永一把夺过杯子,将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哇哦……”吧台前的青年禁不住鼓起了掌。

不知为何,莺丸也跟着赞许地拍了手。

鹤丸国永不解地盯着那两人,完全不晓得他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秒。

两秒。

三秒。

先前附着在舌尖上的烈酒质感缓缓褪去,继而一股猛烈的咸味忽然席卷而来。青年当即被这崭新的味觉震慑得外焦里嫩,他也顾不上去扯人家,扑到吧台上猛敲:“这什么生化武器啊?!水!水!!!!”

莺丸不紧不慢地将水杯推了过来,眼看着鹤丸将一整杯水都喝了个精光,然后没好气地重新扯上吧台前的青年,拉拉扯扯地出了门。

“果然酱油还是不能加的吧……”

青年点了点头,在腰间的小本子上记下了一笔。

 

“笑面青江,你是活腻了还是怎样?”出了春告鸟酒吧,鹤丸国永终于将怨愤分毫不差地抖了出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边摸鱼?”

“恕我直言,正是因为情况紧急,我们才要自我放松啊……”被称作“笑面青江”的男子毫不介怀地保持着好看的笑容,“再说了,我可是提早到场,难道还不能说明我的诚意?”

“这些话,你自己跟教授说去吧……”青年捏了捏眉心,“大致情况就跟我上次说的一样,你有进展吗?”

“要是这么快有进展,你自己不就搞定了?”笑面青江将冻得有些冷的手插入外套口袋,“况且,我又不是你们专属的探员,没有义务尽善尽美吧?我也有本职工作的人。”

听到这话,鹤丸国永忽然冷峻了氛围:“你还管那破事叫‘本职工作’?我劝你早些退出来,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怎么做得下去?”

“是是是,和你比起来,我自然算不上什么正派人物,这点教授和你都很清楚。”对此,青年并没有显示任何愠色,音调依旧平稳,说到后来甚至嘴角都上扬了,“不过,即便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不也还是选择求助于我了吗?”

“……”

“鹤丸国永前辈,你明明很清楚……”青年凑近对方,音色魅惑地给予最后一击,“世界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黑与白,任何事情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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