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let Quartet

这里是丞和夕夏的接龙故事《Scarlet Quartet》的放置场~
【目前由某丞一个人负责更新啦❤】
【主线更新完毕,不日更新番外】

以下为注意点:
※现代paro,架空都市本丸城
※侦探与刑警的故事
※双主线剧情,接龙形式
※脑洞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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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let Quartet】Chapter 07 回归、别离与不和谐音(五)

文/丞

图/丞

前文索引:戳我


果咩,没有速度与〇情……_(:з」∠)_


==========我是正文的分界线==============


(五)

 

春告鸟酒吧。

越是接近夜深人静的时刻,这里就越热闹。然而,身为老板的莺丸其实不是个好凑热闹的人,一般这种时候,店面都交给雇员看管,他自己不是去清点仓库里的库存,就是在包厢里会见“老朋友”。

不过,今天的“老朋友”稍微有点特殊。

“长曾祢先生,您这个身份不太适合出入这里吧?”纵然如此说着,绿发青年还是推过来一个玻璃杯,“……老样子?”

“反正最后都会请我喝酒,你何必每次都多说这一句呢?”长曾祢虎彻也不含糊,自己起身取过酒瓶,倒了半杯,而后豪爽地一饮而尽,“……这是我存的那瓶?”

“照这个喝法,再存10瓶也早就见底了。”莺丸专注地品着杯中茶,连头都没抬起来,“比起这个,您今天是为什么而来?”

长曾祢虎彻顿了顿,轻笑出声:“明知故问。”

“我现在是真的不清楚……”闻言,莺丸轻轻地摇了摇头,“每个人到这儿来,都跟我说‘明知故问’,我哪会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长曾祢虎彻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呃……那帮孩子又给你添麻烦了?”

莺丸无比诚实地给出答复:“……还好,反正没你麻烦。”

“啊哈哈哈哈……”长曾祢虎彻只能用干笑来对应了,“好了好了,让我说说正事吧?这些之后再说不迟嘛。”

青年放下茶杯,点了点头。

趁人家还没改变主意,长曾祢虎彻赶忙从身后取出一个硕大的牛皮包,推了过去:“这是我上次说的资料,那家伙应该用得到,先存在你这里。”

“为什么不自己给?我记得你们以前一直有直接联系?”莺丸用指尖拨弄着袋子里的资料,略显讶异地挑眉,“……况且,以前人家还不惜让部下故意制造状况,好有借口出入警局,怎么事到如今才想起来找中间人?”

“特殊时期嘛,你别问那么多了……”

“……”

莺丸不再提问,他小心地将资料封口,放到了手边。

如此看来,这边的情况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水深火热。

 

◇◇◇

 

当水无月澪最终得以“脚踏实地”时,她发现车子停在了一间别墅的院子里。

女孩尴尬地盯着硕大的游泳池,某些无数次想忘掉的记忆片段就不由分说地复苏,让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臂。

“这边。”烛台切光忠简单地指了指方向,先一步走到了前方打开了门。他回过头来,见水无月澪还杵在原地,便补充了一句,“这里很偏僻,就算你想逃,现在出去也危险了点。”

水无月澪颇感无语地挑眉:“……说得好像您真的会放我随便逃似的。”

青年微笑:“既然知道我不会放,你还不自觉一点?”

“……”

“莫非你又在等我来……”

纵然知道是老把戏,女孩还是踩着故意加重的脚步快速冲进门去。

 

当双脚踏上厚实的绒毯时,水无月澪更加确定了——她此刻所在的地点正是当年富甲一方的伊集院彰府邸附近,换句话说,就是她第一次遇到烛台切光忠的那间别墅。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地方有什么瓜葛,水无月澪痛感如此设想的自己太天真。

她偷眼瞧走在前方的男人,连步伐都不自觉地变得小心翼翼。貌似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拖着一身浸湿了的小礼服,惴惴不安地……

“现在这样,让我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呢——”青年毫无预兆地回头,金眸中似是多了些怀念。

水无月澪停住脚步,她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生怕被人看穿自己也想起同样一件事的心思:“然后呢?烛台切先生,您该不会为了和我叙旧,才千里迢迢带我过来吧?”

面对水无月澪“一如既往”的驳面子,烛台切光忠意外地没感到多少难堪。他径自打开了手边的门,点了点脑袋示意对方:“总之,先进来吧。今天虽然不当‘小美人鱼’了,站在那里吹风也会感冒。”

明明这边还处于戾气重重的阶段,对方却用一句四两拨千斤的玩笑话就打发了。

水无月澪憋屈地嘟着嘴,再次佩服起了本丸市有志青年睁眼说瞎话的功力。

 

◇◇◇

 

热田神宫侦探事务所二楼。

送走了和泉守兼定,森柚月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安静的环境。次郎太刀是个有眼力劲的人,马上就嗅出空气中夹带的甜腻味道,随便找了个借口溜出门去。

因此,这个时候房间里除了森柚月之外,就只剩下整理资料的太郎太刀。

“那个,太郎先生?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所谓万事开头难,小女警思来想去,选了最稳妥的方式,“我也没想到和泉守前辈会直接过来。”

“无妨,就像我那时候说的,只要不是依赖人的隐私问题,我愿意共享资料。”青年温和地给出笑容,“况且,水无月君的事,我可能大半要仰仗和泉守刑事了。”

“诶?”

森柚月有些诧异。

这些日子以来,她待在热田神宫侦探事务所里,虽然内心的确是有那么一些私心,但更多的是想帮助水无月澪早日回归,让太郎太刀能早日安心处理工作。

不过,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就好像是太郎并不想救人一样?

约莫是担忧的表情表现在了脸上,小女警还没开口,便听到头顶落下略带苦笑的声线:“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不想救水无月君,只是有些场合,我不太方便出现。”

“有些场合……?”

太郎太刀顿了顿,转换了话题:“比起这个,森刑事是有什么事要跟我单独谈吗?”



尽管内心还堆着诸多疑惑,小女警也不敢跟这种状态的太郎太刀胡搅蛮缠。她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其实没有特别的事情,就是想确认一下,周末的事情……”

“令尊的寿宴对吗,我记得上次已经答应了,那必然会到场。”太郎太刀恪守礼仪地回复,罢了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不过,上次造访时他似乎并不欢迎我,这个时间点我再去拜访,真的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吗?”

“不不不,哪能呢?!太郎先生是重要的客人!”小女警回答得斩钉截铁,“妈妈也说了,希望太郎先生能来!”

“令堂……吗?”显然没能理解柚月妈妈的心思,太郎太刀歪了歪脑袋,“那请麻烦帮我转告她,非常感谢她的信任。”

“好……好的?”

一来一去完成了对话,森柚月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按理说她该问的都问了,对方也表示肯定会到场,为什么她还是觉得那么没底呢?

不,准确地说,自从上次在这里被太郎拥抱之后,她就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一方面幸福得快要升天,另一方面,又害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梦境,等第二天醒来,就什么都不剩了。

或许——

“还是没有信心吧……”

森柚月其实很清楚,太郎太刀的态度一直若即若离。每次她感到自己快要走进人家的内心,对方就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觉得一切都来得那么不真实,仿佛被丢入迷雾重重的森林,她走不出去,别人也无法进来。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头?她又该怎样才能确信一些?

小女警下意识地低下头。她的视线掠过两人之间的地板,一路游走至茶几上。那边还放着太郎的钱包,因为刚刚被次郎拿了两张万元大钞,现在还处于开着的状态。

她不知为何就定住了视线。

曾几何时,她也像现在这样,盯着人家的钱包发呆。因为她清楚地直到,那里面放着一张相片,相片上有太郎、次郎,还有——

“森刑事?”

“诶?”被对方的呼唤拉回现实,森柚月猛地抬头,正好看进了太郎太刀的金眸。

“……天色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青年如此说着,“及时”地偏开了眼。他转身取过茶几上的钱包和车钥匙,用手指了指门的方向,“我先去开车,森刑事过会儿再下来吧。”

“啊,好的。”小女警点头答应,乖巧地挥了挥手。

那个人的眼底依旧有些让她看不懂的情绪,似是邀请,又像拒绝。

这样复杂的情绪,是不是再多相处一段时间,就能明白呢?

森柚月,如果真的一辈子都走不进去,你还能坚持吗?

“……不知道啊。”

女孩将这句话埋在心底。

原本雀跃的心情,似乎忽然多了一层阴霾。

 

◇◇◇

 

和泉守兼定驱车赶回警视厅,几乎是片刻不息地冲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他调出之前就查阅过的资料,重新审视起来。

如果刚才从水无月恭平那边听到的信息都是真实的,那么不管是曾经的资料失窃事件,抑或是现在发生的连续伤害事件,中间都有了一个足以串联的共通点。

前提是,对方形容的那种东西真的存在。

“拍科幻电影吗,你们?”和泉守兼定不敢多想,他翻开办案笔记,逐字逐句地对照着自己认为可疑的地方,却无法不去在意今天听到的那些消息。

其实,他非常清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水无月恭平根本没有必要撒谎,那些信息的可信度肯定不低。即便不考虑这些,光凭人家是水无月澪的父亲,也不可能对此刻正着力于救助人家的和泉守兼定耍心机,除非他不想要女儿了。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只要乖乖地待在国外的机构便可,更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回国,甚至借住在以前学生的家里。

“……不明白。”和泉守兼定皱了皱眉,继续思考。

按照水无月恭平的说法,他们的研究致力于寻找能够治疗人类精神疾病的药物,初衷在于探索脑部损伤与精神问题的关联性。在那个过程中,水无月澪在正常的研究之余,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都说是药三分毒,既然能够治愈精神疾病,便具有一定的影响神经系统的效果。从这个意义来说,用药物全面控制人的精神,理论上是可行的。

当时的水无月澪还是一介学生,对什么都很好奇,她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研究会造成什么后果,只是单纯享受创造研究成果的快感。然而,水无月恭平一方面很以聪明的女儿自豪,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这种东西一旦问世,肯定会遭人利用。而作为发现人,水无月澪必然脱不了干系。

于是,当研究快要出成果的时候,水无月恭平瞒着女儿将相关资料过继到了当时正身处国外学会的妻子名下,市内研究室内只留着最基础的试验数据与材料。之后,水无月澪也立刻被研究所除名了见习身份,还被勒令不准再参与该实验室的一切活动。

毕竟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再加上水无月恭平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不做解释,水无月澪只觉得自己的研究成果平白无故就化作泡影,一气之下应承了之前就收到的国外研究所的offer,彻底离开了本丸市。

这期间,水无月恭平删除了女儿留下的大部分资料信息,还换了好几次研究所的地址。一方面是想躲避相关人员的追问,另一方面则因为当时已经有不少势力得知风声,三不五时就会登门问询,让研究难以持续。

“没想到这样还不足以躲避那些人,资料还是失窃了……么?”和泉守兼定的视线停在了实验室资料纷失案件的地方。他在电脑前撑起脑袋,觉得太阳穴阵阵发疼。

假设资料纷失事件是有人有意为之,其目的是再明显不过了。只是资料失窃了那么久,社会上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最近才陆续出了相关事件,那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说,研究组离开了水无月澪,就没办法继续了?

有研究头脑的人多了去了,这也太扯……

“——!!”

想到这里,和泉守兼定忽然噌地一下站起身来。

等一下,这种“非你莫属”的感觉,他最近不是刚刚体会过吗?!

那个人的神态、动作,甚至是眼神,都一直在传递这样的信息不是吗?!

“烛台切光忠,果然还是你……”青年懊恼地捶了一拳桌子。

原来,你的局从这么久之前就开始了吗?

 

◇◇◇

 

和走廊比起来,房间内果然暖和了不少。

水无月澪四下看了看,找了距离沙发主座最远的一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她局促地在膝头捏紧双手,眼看烛台切光忠落座,而后往她这边靠近了些。

那个男人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见她满脸紧张,他淡淡地勾起嘴角:“说起来,你还记得在研究所的时候,自己得的奖学金吗?”

水无月澪尴尬地摇头:“烛台切先生,您要我说几遍都是一样的。我在学期间很不受教授待见,因此不可能获什么奖学金。”

“……我既然会这么问,必然已经有足以证明的材料。这段时间,我以为你已经足够了解这点了。”青年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人逼到穷途末路的感觉,不急不缓地接续,“不过,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

话好像说得彬彬有礼,却一字一句都点在水无月澪的怒点上。于是,女孩不服地给出反击:“我是否拿过奖学金,这点很重要吗?”

“当然。”烛台切光忠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肯定答案,“都说拿人家的手短,既然拿了钱,我觉得像你这样有责任心的人,还是会尽心尽力办事的。”

“我才没——”水无月澪差点拍案而起,她本想将这个问题一刀两断,但当视线相接时,对方眼中的确凿感却让她犹疑了,“烛台切先生,您不要告诉我,那份奖学金的赞助者是……?”

青年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那个时候,擅自离开研究所的你并没有得到父母的资助,而学校提供的奖金只能勉强维持你的学费。所以,当时的你非常需要那份资金继续研究……不是吗?”

水无月澪哑然了。

几年前,她忽然被父亲的研究室除名,所有研究资料都被上锁转移。父亲没有跟她做任何解释,却也不见他在任何学会发表过类似的成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梦,事到如今她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参与过那些研究。

说来也是惭愧,当时自己脑子一热办了出国手续,连对方给出的条件都没好好看就直奔C大。结果对方只答应免除学费,但另外的开支全都没了着落。碍于面子,她肯定不会跟父母低头求钱,只能自己想办法倒腾。不管是去其他学院参与研究课题,还是平日里做点无伤大雅的黑客小帮手,都只是为了筹集足够的研究资金。

这期间,她没有主动跟父亲联系过,即便有需要父母出面的情况,她也会选择寻求母亲的帮助。不过,由于母亲在学会里也很忙,研究所的这几年,她基本上还是一个人度过。

小侦探收紧拳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淡定如初:“烛台切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您的这份奖学金不止投在了C大。既然你选择了这种广撒网的方式,现在只从我一个人身上讨要回报,是不是显得小气了点?”

烛台切光忠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笑容:“我只是在和曾经接受过‘帮助’的人,进行一项‘商量’,谈何小气?”

“——?!”

“哦,一直身在国外的你可能不知道……”似是想起了什么,青年向前探了探身子,故意压低声线,“其实,我与水无月恭平先生可以算是旧识了。”

“不可能,爸爸他从没有提到过……”

“你离开家那么久,也不给他去个电话,恭平先生怎么可能告诉你呢?”

“……”

“你不妨这样想吧……”看着水无月澪逐渐转白的脸色,烛台切光忠“亲切”地给人提出了建议,“这是你父亲重新交还给你的研究,你是不是应该抓住这次机会,修复一下父女关系,并且回馈他的信任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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