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let Quartet

这里是丞和夕夏的接龙故事《Scarlet Quartet》的放置场~
【目前由某丞一个人负责更新啦❤】
【主线更新完毕,不日更新番外】

以下为注意点:
※现代paro,架空都市本丸城
※侦探与刑警的故事
※双主线剧情,接龙形式
※脑洞作,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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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let Quartet】Chapter 07 回归、别离与不和谐音(八)

文/丞

图/丞

前情提要:戳我


又是忧心存稿的一周_(:з」∠)_

不过可以看到某情报屋学生时代的一点信息wwww


=========我是正文的分界线==============


(八)

 

做研究,做研究,做研究……

在这种时候——

“你叫我怎么静下心研究?!!!!!!”

水无月澪猛敲桌面,轰然响起的敲击音掩盖了她隐忍的暗呼,却也还是引来了内间的压切长谷部:“你消停一点,外面那些人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哦。”不过,您真的确定自己属于好说话的类型吗?

当然,对方的提醒水无月澪还是听进去了。

其实就在两人商讨有关“猫”的话题时,声称是负责这片研究区域安保的人不请自来。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这个环节,水无月澪本来也并不在意。可浩浩荡荡的安保小队逐渐进驻的过程中,她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没错,就是当年在邮轮上对她施以“锁喉”大招,又在烛台切光忠宅邸“不期而遇”过的那个红毛小子。

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果然,对方看到水无月澪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笔直地走了过去。之后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那个红毛小子总在门口转来转去,只要门内闹出点动静,他就马上探头进来,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长谷部先生!那个人是接到什么特别命令了吗?我请求您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终于,在连去洗手间洗手都被要求跟随到门口后,水无月澪的忍耐之弦彻底断裂。她“碰”地一下将整理好的文件夹敲在压切长谷部面前,脑门上顶着一排十字符号。

青年朝门口看了一眼,发现一头红发的小伙子正巧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两人四目相接,对方立马偏开视线,也让他愣了愣神。

“这是个生面孔,至少我没印象。”如实地说出情况,压切长谷部重新将注意力集中于工作,“比起在意这些小事,你不如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

领导所言极是,属下照办就好。

水无月澪憋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愤愤不平地敲打键盘。

哎,这种时候,如果那家伙在就好了……不仅鬼点子多,做研究也是一块好料。再不济,来点调剂的段子也好啊。

水无月澪想到的“那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远近闻名的情报屋,鹤丸国永是也。

说起来,她跟鹤丸国永的“孽缘”结得也很是蹊跷。以前在研究室的时候,她就已经遇到过鹤丸和青江,当时父亲对他们的介绍是“来帮忙的学生”,她便没有多上心。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她成了侦探助手,却在一堆情报贩子里认出了鹤丸,并且被他开出的“友情价”给吊足了胃口,从此开始了没心没肺的“买卖关系”。

当然,水无月澪并不是不好奇鹤丸这些年的变故,只不过那个人话术精明,总在关键时刻闪烁其词。既然对方不愿意提,她也不便继续追问,反正这个侦探与情报屋的合作关系也成了他们新颖和谐的新关系,又何必纠结于过去的事情呢?

“不知道Boss会不会找他……”小侦探漫无目的地探测着计算机中的边边角角,禁不住喃喃出声,“……反正就算找遍所有人,也不会找AOE就是了。”

如果她没记错,那个AOE前辈可是当年帮助爸爸把她的资料上锁转移的重要战力。抛开这些不说,她在国外做小黑客挣零花钱的时候,也遇到过“AOE”的阻挠。

“……直接用自己的名字当ID,还真是一点都不矫揉造作。”径自嘟囔着不满,水无月澪娴熟地将计算机检测完毕,出乎她意料的是,这边她竟然没有找到监视系统。

也就是说,即便用这里的电脑对外发信息也是可行的?

“要不要试试呢……?”运气好的话,这将是她脱逃计划的一大突破口;要是运气不好,可能会换来更严密的监视。

小侦探纠结地看着电脑屏幕,发现视野一角那个红毛小子又探出了脑袋。

“……得了,再烦人的监视系统也烦不过现在吧。”终究下定决心,水无月澪小心翼翼地敲起了键盘。

 

◇◇◇

 

偌大的办公室内,烛台切光忠鲜少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在会客用的沙发中陷入了沉思。

这期间,他的手机一直在持续震动,来电片刻不断,却从未被接听。

“再这样下去,人家都要登门拜访了吧……”颇显自嘲地轻声呢喃,青年拾起手机,手指在关机键上悬空了数秒,还是收了回去。

他解锁屏幕,审视那一串来电号码。在几乎是同一号码的来电狂潮中,发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的号码。

于是,青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回拨。

数次呼叫音后,电话那头传来沉闷的哈欠声,之后才跟上了人声:“……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我必须强调一点,是你先联系我的。”烛台切光忠理所当然地回道,“既然如此,你就应该做好随时被打扰的准备。”

对方似是顿了一下,几秒后才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不是最近被什么人影响了?说话越来越强词夺理。”

青年对此报以浅淡的微笑:“……任由你想象吧。”

闲话家常到此为止,两人的气氛不约而同地变得严肃。电话那头的人清了清嗓子,声线正经了些:“说回正经事。关于上次交代的case,你猜的没错,那个人的确在本丸市,并且与AOE有过接触。”

“他是AOE的恩师,这并不奇怪。”烛台切光忠垂眸,“我想知道,AOE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指什么方面的意思?”

“……”

“又给我打哑谜?”

“如果趁这个机会把AOE放出去……”青年靠上沙发靠垫,“他们会怀疑吗?”

“比起那边,我更担心AOE本人。因为……我到现在都不认为他是什么都没想就把资料泄露出来的。”

“关于这点,我一直持观望态度。”烛台切光忠点头,“我也没觉得AOE会背叛那边,但是那个时间点,我的确需要这些资料,也需要AOE这样的人才,仅此而已。”

闻言,电话那头一度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久,听筒中才重新传来带着疲累的男声:“……是因为T跑了?”

“………………”

“那现在呢?你还想把T劝回来吗?”

“……严格意义来说,T并不是出逃,我们本来就没有雇佣关系。”

对话点到为止,对方也不想深究,干脆地改换了话题:“对了,听说你最近很喜欢和那边对着干?”

“……有吗?”青年无辜地耸肩,“我记性不好,忘了。”

“你都装了这么久忠臣,怎么现在忽然憋不住了?”

“我从没说过自己忠于哪里吧?何来装的说法?”

“……”

即便没有面对面,烛台切光忠也能感受到对方无奈的神情。他被自己的想象戳到了笑点,心情也轻松了些:“比起担心我,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比如说什么?”

“……公·主·殿·下。”

“如果让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周末就有约会。”杂乱的办公室内,青年取下眼镜没好气地扔到桌上,对那个问句给予了回答,“还有……再怎么落魄,我也不想被连只‘小白兔’都搞不定的人数落。”

 

◇◇◇

 

虽说意志无比坚定,但万一父亲真的在寿宴当天给太郎太刀一个下马威,那森柚月绝对是不干的。

为了保证当日的行程万无一失,小女警又去向绝佳后盾寻求帮助。

于是,当森绘理子回到家的时候,便看到女儿乖巧地为她准备好了拖鞋,并满脸堆笑地站在玄关前。

“柚月,你忽然怎么了?”纵然女儿那些小九九早就被她猜出,森绘理子还是决定先戏弄人家一下,“是不是闯祸了?”

“哎呀妈妈,我哪里能天天闯祸啊!”森柚月忍不住鼓起了腮帮子,“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呀?!”

“嗯……”边皱眉思索边换上拖鞋走进客厅,森绘理子的语调一直很轻松,“大概就是个冒失鬼?”

“妈妈!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女儿呢?!”天呐,这是亲妈吗?森柚月第一次切实地怀疑,自己大概是超市的附赠品。

当然,森绘理子虽然喜欢逗弄女儿,却也非常知道把握尺度。她看森柚月是真的有些气恼了,便勾住对方的肩膀,也软化了语调:“看把你急的,妈妈怎么可能真的这样想呢?逗你玩的……”

森柚月委屈地丢出一个毫无魄力的眼刀,最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趣,反而咯咯地笑出声来:“知道了啦,妈妈。”

终于缓和气氛后,母女俩的对话也快了起来。

森柚月将父亲突然的来电以及明石国行的反应都一五一十地告知母亲,罢了还纠结地扯了扯森绘理子的衣袖:“妈妈,万一爸爸真的……”

“放心吧,他不会的~”

“……诶?”

几乎是没留下任何思考时间,森绘理子便将女儿的忧虑一扫而空:“你还不知道你爸爸的脾气?刀子嘴豆腐心,那些都是说说吓唬你呢。”

“可是……万一太郎先生到了,真的被他关在门外的话……”

“倒是如果太郎君真的因为这件事不来,我就要对他失望了。”

“妈、妈妈!您别这么想,我这不是还没告诉人家吗?”

“哟,这么快就知道护住自家老公了?挺厉害嘛,不愧是我女儿!”

“哎呀妈妈……!!!!”

一来一去,小女警早就红了脸颊。

她看着身边笑容温和的母亲,感到心底有一股暖意缓慢铺开,把之前那些忧虑焦急的寒冰全数融化。

“……一定没问题的,太郎先生那么优秀!”

女孩笃定地想着,终于真切期待起了周末的到来。但是她却忘记了一点,当日即将前来赴宴的,并不止太郎太刀一人。

 

◇◇◇

 

对于和泉守兼定多日的“自觉加班”,长曾祢虎彻表示赞赏,并给予他热烈的精神鼓励。

然而,这些平白无故多出来的工作量并不能成为上班时段打瞌睡的借口。一码归一码,连续被课长逮住3次之后,搜查一课的金牌巡查部长就被派去问询新来的一桩伤害案件了。

“猥/亵/啊……”和泉守兼定听完接警人员的初步报告,颇感头疼地敲了敲额角。

尽管他无比明白,案件无大小,身为守护一方平安的国/家/暴/力/机/关工作人员,对接手案件也不应有挑三拣四的心情,但——

青年尴尬地往问询室内瞄了一眼,发现受害人果不其然还在抽泣,身前的抽纸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张张地被抽走。

“……总得让她先停下来吧?”深知自己不擅长这种温情工作,和泉守兼定左顾右盼,好不容易盼到了一名不明真相的过路同僚——好搭档堀川国广。



 

10分钟后——

不得不说,堀川国广柔和的氛围与得体的谈吐真的非常适合安抚工作。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年轻女性非但停止了哭泣,还能相对配合地应对问询了。这堪比妙手回春的话术手段,让和泉守兼定除了感到敬佩之外还是敬佩。

据受害女性描述,她当时是从打工的居酒屋下班回家。那家店距离她家有几条街距离,但因为知道穿小巷可以很快到达,她习惯性地选择了步行的方式。这些小道她经常走,当时天色又已经擦亮,她暗想应该不会遇到危险,便拒绝了同事陪同的的建议,独自回家。

以往,全程也只需徒步20分钟,但她中途拐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点小点心,稍微耽搁了些。之后的一段路,她总觉得有人一直跟着,脚步声忽快忽慢,似乎踩得不稳。

就在她鼓起勇气想回头确认情况时,身后忽然多出一把拉力,把她整个人都扯了过去,而后重重地撞在一边的墙壁上。

“撞墙的时候我磕到头了,就觉得很晕……”说到这里,受害女性从抽纸盒里重新抽了两张纸巾,难耐地掩面,“之后,那个人就……就……”

“呃……那、那你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了吗?”眼看堀川国广的安心氛围快要失去效力,和泉守兼定赶忙追问,“如果还记得的话,麻烦向我们描述一下,便于数据比对。”

听到这话,受害女性再也隐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别哭啊,我只是在问那……”

“兼桑,你先不要说话。”堀川国广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离席走到女孩面前,语气轻柔地接续,“非常抱歉,让您回忆这些不愉快的事。只是……如果不趁现在抓住这些不法分子,之后还会有更多女性遇害。我想,您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闻言,女性从纸巾上方露出哭红的眼,她似是思索了一下,终究重重地点了点头。

 

短暂又漫长的问询时段终于结束了。

确认受害女性在女警员的护送下乘车离开,和泉守兼定回到了一课办公室。

堀川国广早就将问询笔录整理好,放在了桌上。见状,和泉守兼定也不含糊,直接拿起笔录翻阅起来,而堀川国广也从一旁拖过座椅,几乎是跟和泉守兼定同一时间落座下来。

“先把人撞晕,再实施/猥/亵/行为……啧。”长发青年嫌弃地撇嘴,“这手法太不男人了,也太暴力了吧?简直目无王法……”

“如果这些人眼中有法律,一开始就不会做这些事情。”堀川国广跟着皱起眉头,“而且,这已经是这周第五起了,发生的频率实在太高。”

“国广……”

突然被人唤了名字,堀川国广抬头:“怎么了,兼桑?”

和泉守兼定将笔录摊在桌上,用笔杆点了点其中一行:“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受害人的描述中,也有提到‘不稳的脚步声’?”

“是的,我注意到了,如果是醉汉的临时起意,这个事件的性质就应该被归为无差别的冲动犯罪。”

“不,我觉得这不是醉汉的肆意妄为。那位女性也说,这条小路她以前经常走,而且她本人又在深夜居酒屋打工,对于醉汉的应对应该有一定经验,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人轻薄……”

“可是当时她被撞晕了,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一个壮年男性吧?”

“……”

“哪怕不是壮年男性,一位刚下班且浑身疲惫的女性也很难与人纠缠抵抗……”

堀川国广的论调有理有据,乍眼看去也的确是那么回事,但和泉守兼定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蓦然变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忽然来袭,让他不可自制地感到焦躁:“……国广,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具体是指……?”

“说不清楚,就是很……”思度半天也无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忧虑,和泉守兼定不甘地咂舌,将笔甩在了桌上,“总之,就是很不好。我觉得有事要发生……”

堀川国广静静地聆听着,他的视线在和泉守兼定脸上定了一会儿,又跳到桌上缓慢滚动的签字笔上。等对方完全停止了左摇右摆的轨迹,他才转过头去正视面前的长发青年:“兼桑,如果我没猜错,你所谓的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和水无月小姐有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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